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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南悬开了客厅的灯，所以阳台那边的光线并不强，套间够大，杨玖打开门的时候就看到舒南悬被黑夜掩映着背对客厅站在阳台上面。
她低着头进了房间小心翼翼的关上门，轻轻的放下包慢慢的走了过去。
即使知道可能会碰一鼻子的灰，杨玖还是站在舒南悬的身后说打招呼，“南悬，我回来了。”
让她意外的是，舒南悬这一次并没有完全无视她，反而给了她回应，虽然只是再简单不过的嗯了一声。
“那个……”她还在纠结着自己应该说点什么，但舒南悬却打断了她的话。
“杨玖，你觉得你现在就配得上我了吗？”舒南悬背对着她说道，以前她觉得自卑配不上她，现在呢？
社会的阶级划分相对学校来说残酷的多，在学校的时候即使两人差别大，但至少明面上还是学生，但现在呢？
说的难听一点，两人现在的社会地位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上面，杨玖再厉害，在舒南悬的面前也不过是个高级打工仔而已。
“没有。”杨玖干脆利落的回答，“现在的我依然配不上你。”
“呵。”仿佛是意料之中的回答，舒南悬笑了一声，“那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当初分开的不甘心，现在又想重拾初恋的美好，然后又觉得自己配不上我再悄无声息的离开我一次吗？”
“杨玖，你是觉得我有多蠢，同样的当还会再上第二次？”
不同于昨天晚上说话时带着的激烈的情绪起伏，今晚的舒南悬说话时连一丝起伏都没有，杨玖还是那个杨玖，她没有变，即使她回来也还是那个内心自卑的杨玖。
她自认为年少时热烈的恋爱都拯救不了的自卑，现在也依然拯救不要了。
她的语气听在杨玖的耳中仿佛是已经释怀了，对她已经不怀有任何期待了，就像是这次的谈话之后她们之间就彻底结束了。
“不会，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离开你了。”杨玖往前跨了一步，也不管是不是会被推开一把将舒南悬抱在怀里，“这辈子都不会了。”
“杨玖，你如果在我身边就会一直痛苦，对于你这样的人，你能忍受吗？”
“长痛不如短痛，快刀斩乱麻对我们谁都好，不要勉强自己。”
杨玖不知道舒南悬说的什么快刀斩乱麻，但她此刻心乱如麻，能言善辩的嘴现在什么都说不出来。
说到底在她们之间，不管是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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