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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我们的暗号啊？”
张小笑与小五一样，有着读心之能。
所以，若不是主动放开心神，小五是无法读到张小笑内心想法的。
而小五能在张小笑没说的情况下便来到这废弃楼房，自然是因为曾经在孤儿院，小五每天缠着张小笑让他讲的故事。
故事里，便是有一只猴头，被师傅用戒尺打了三下脑袋。
于是参悟出师傅让他夜半三更去拜见，最终被师傅传授无上圣法，风头无量。
这个源自张小笑梦中世界的故事，曾经深深打动着两人。
“你在我肩膀上拍了三下，便是要我三点来，”
“而我们的约定地点，就只有这座废弃的楼房了。”
之所以是这座楼房，原因便是，这是他们曾经孤儿院的旧址。
曾经两人和孤儿院小伙伴们一起生活过的地方。
“小骨，飞仔，露西，也不知道这些人现在都怎么样了！”
张小笑眼中露出一丝怀念。
“别跟我提他们！”
“你可是他们的偶像，在孤儿院时候，所有的事情他们都是在模仿你。”
“可现在呢？”
“若是被他们知道你成了杀人凶手，是不是他们也要模仿你！”
小五显然有些怒不可遏。
经过身体强化，身高已经有一米五左右的小小身体，迸发出凶猛的气势。
就像一只发怒的小老虎，即将扑上来一般。
“那些人，究竟是不是你杀的！”
小五质问着张小笑。
张小笑只是笑笑，并没有回答。
“所以，是异能掌控没有成功？joker的人格被其他杀人魔人格压制了？”
到最后，小五仍旧还是在找着理由。
毕竟这样，还有机会，而并非是张小笑自己所为。
“异能掌控很成功，joker已经足以压制所有人格。”
“而且，包括joker在内，已经有好几个人格和我融合，情况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小五沉下了脸。
“所以，那些人的确是你杀的！”
“是也不是，但最后送他们上路的，的确是我没错、”
沉默了片刻，小五这才开口。
“虽然你是小五最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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